“帮我……解开扣子。”
沈砚之盯着楚瑶，低声说道。
嗓音温柔而带着几分沙哑，落入楚瑶耳中，让她莫名心跳加快。
楚瑶紧张而忐忑，缓缓伸手摸上沈砚之衬衣的扣子，可手指却带着轻微的颤抖。
对楚瑶来说，解开领口的第一颗扣子，已是漫长的煎熬。
这样的事情，她只对傅斯臣做过。
如今对象换成了沈砚之，她怎么可能做到若无其事。
注意到楚瑶的隐忍和恐惧，在楚瑶的手伸向第二颗扣子的时候，沈砚之突然握住了楚瑶的手。
楚瑶顿时吓了一跳。
她看向沈砚之，撞上他漆黑的眸子。
“瑶瑶，你和傅斯臣已经离婚了，现在，可以看看我了吗？”
楚瑶一颗心跳得飞快，“你说过，不会逼我的。”
沈砚之：“……”
他确实说过，可此时此刻，她就在他面前，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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